乔煜·途

一卷薄书,三生有幸

【随笔】各家cp烩一烩

【十一】

#邪簇
#心上人,手中刀


列车带着呼啸的寒风掠过茫茫的戈壁,天空上压着一层黑压压的云,快要下雪了。

前些年吴邪经常往返于西藏墨脱和内地,逐渐地也适应了缺氧环境。但是却苦了这趟跟着一并来的黎簇,想想几天之前自己可是应该坐在往北京的车上啊,怎么就没忍住被这家伙骗去西藏。他一边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一边努力压下因为缺氧而诱发的呕吐感。

“能撑住吗?”

“我肋骨可是断过的,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我只是想带你去看看。”

吴邪给他接了杯热水来叫他捧怀里暖着,然后就在黎簇的床上挤下了。头晕眼花的他也没没反抗就由着吴邪扯过被子来将俩个人裹住,黎簇通过这半年来与吴家小三爷的深刻交往培养出的一些直觉感知到这个男人又要使什么坏心眼了。他把水杯用力的搁在一边的桌子上,却不想杯子与桌子接触的瞬间只发出了一点脆响。这让他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挫败感,吴邪忽略了黎簇的幽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

“我的肺比你的还要糟糕,但是我一样没事不是?”

“对,抽烟抽烟早晚抽死你。”

“别说气话,来看着我,放慢呼吸。然后调整呼吸的深浅,慢慢来慢慢来。”

他知道这小孩儿现在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并没有像往常的时候那样以暴制暴。吴邪缓慢的语调在耳鸣的黎簇听来有些恍惚,不过照做以后头晕和恶心感的确轻了一些。他有些困了,瞪着吴邪的一对眸子也渐渐的迷上了一层雾气。

“想睡觉了?”

“嗯。”

“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黎簇闻言也没有客气,顺势就倒在了吴邪的腿上。这半年多以来有二分之一个夜晚都是这样过的,只要吴邪在身边,黎簇觉得自己比看多少心理医生都管用。安全感这种东西也只能从他身上摄取,怀里的少年跌入一片璀璨的梦境,时不时的还会笑一笑。吴邪低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黎簇每一个微表情他都不舍得错过。

吴邪这次一定要带黎簇去墨脱是为了见一位曾经在寺里攀谈过的喇嘛,那位喇嘛说他以后注定会招惹上一个不好打发的年轻人,而且一招惹就是一辈子。现下他的计划完成了,吴邪也等来了这位年轻人。

黎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大病初愈以后他就经常这样,有时候能睡上一整天。可能和之前读取费洛蒙有关系,总之他对这件事情就纯当是恢复体力了。车还在平稳的开着,外面已经飞起了雪花。暖气充足加上这会他正卧在吴邪的怀里两边的脸蛋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么样红彤彤的。吴邪则倚在厢壁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黎簇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意而且不想让他看到。头就不安分的拱来拱去的想用被子遮住脸,正当他马上就要钻进去的时候吴邪却睁开了眼睛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别动了。”

吴邪的嗓音带着喑哑,就连看他的眼神也是沉沉的。黎簇被他盯的一哆嗦,嗅到了一丝丝的危险气息,马上就不动了。

“你小子,也不看看自己的头枕在哪。”

“我……咳呃”

黎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乖巧的像个鹌鹑似的被吴邪从腿上拎起来头也跟着转移到了他的肩膀上。吴邪虽然脸色不怎么好但是搭在黎簇腰上的手却不见老实,摸摸索索的探进他衣服里。他的手有点凉,一点一点的点在黎簇腰眼惹得他一扭腰身就躲开了。

“你你才老实一点,这么大人了没羞没臊的。”

“要是对着你我再有羞有臊的那不得光棍一辈子,你说梁医生给的期限到了没有?我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成柳下惠了。”

“什什么玩意?”

“有美人坐怀不乱。”

黎簇差点一脚给憋笑的吴邪蹬下去,可是碍于这样躺着很舒服他气哼哼地捣了他一拳也算完事。之前自己身受重伤,尤其是腿上和胸上的,梁湾那时候给出院的自己加了期限。一年之内不能有任何剧烈运动,最好安安静静的养着。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是吴邪护在自个碗里的一块肉,这会他估计正想着半年以后怎么吃掉自己。

“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你要是拦我我就从站台上跳下去。”

“行啊,我陪你一起跳。”

吴邪笑了笑,带尽了对黎簇的宠溺。这小孩儿最近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了,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人,用胖子的话来说自己的老婆不惯着还要等隔壁老某来吗?

黎簇气不过非要和他打架了这次,手脚并用的把他往下推。吴邪小心的绕过他的心腹把他收进自己怀里抱着,由于背对着吴邪,黎簇就更没有办法去猜他现在的心思了。还没等他使出自己常用的必杀技,吴邪的唇瓣就贴上了他的耳垂。黎簇向来敏感,被他这一贴就僵住不敢动了。

“你想干嘛?”

“就想抱抱你。”

温热的气息顺着黎簇的耳朵攻进他的心房,扰乱他的神智。这会的吴邪很温柔,温柔的就像以前那个雷厉风行鬼神皆怕的他不存在一样。

“那—那你别乱来,手也要老实。”

“嗯。”

吴邪和黎簇抵达墨脱时正值晨阳初升,金黄纯粹的阳光撒满那的每一个角落,黎簇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一副画里。吴邪把行李安顿好后就带着他去了一个寺庙,庙里朱红的雕栏都挂着朦胧的影儿就连在这之下的喇嘛们也是这样。黎簇虽然困倦,但却时刻都睁大了眼睛仔细看。有点像书里说的,这里是离天最近的地方,一切自然又神奇。

吴邪不知道在寺里的大喇嘛交谈什么,放着黎簇一个人在后院瞎逛。只是逛着逛着,他就看到了一尊石像。这尊石像孤零零的就在那。是按着小孩儿模样雕的,风化的严重也是有些年头了。更让他好奇的是那上面还搭着一件衣服。最近新雪,上面也是一片白茫茫的。

黎簇小心翼翼的翻开那件衣服,他找到了里面吊牌,这个牌子的衣服是吴邪下地时候必选的。吴邪以前……来过这里吗?正在他疑惑的时候,吴邪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他们还没有把他挪走啊。”

“你忙完了?找到那个喇嘛了吗?”

“嗯,不过那个喇嘛已经圆寂了。别看那个了,过来。”

吴邪站在阳光下,冲他招了招手。黎簇不自觉的拍了拍手上的雪,下意识地朝他走过去。这男人似乎有着很强的魔法能力,总让黎簇有种只要他在,自己就会不顾一切的奔向他的冲动。

他与吴邪不过十步的距离,黎簇的脚步却是那样的急。

“你是不是知道这个雕像雕的是谁啊?”

“嗯,那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还有一年我就要去接他回来了,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那我能在回去看一眼吗?至少让我提前见一下他长什么样。”

“不用了,有人利用那个东西欺骗过我。我怕也骗了你,想看他我手机里有照片,回酒店再说。”

两个人慢慢地走着,沿街的光与影交织在黎簇和吴邪的身上。

命运就像一卷巨大的画布,有时你会浓墨重彩,有时你又会云淡风轻,一切都不过是你对它的欣赏满意或否。

街角的拐弯处吴邪轻轻牵住了黎簇的手。就像现在,已经很满意了。





#看到昨天黑化的好哥忽然在想黑化的鸭梨与吴邪的相处模式会是啥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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